雕塑,任由他的唇碾过你的唇瓣。
但他清晰地感觉到,唇齿相接处,没有一丝一毫的回应,没有爱恋的羞怯,没有抗拒的紧绷,甚至没有厌恶的推拒……只有一片死寂的漠然。
他不信邪,更加深入地吻着,试图用熟悉的温度和技巧唤醒你身体的记忆。
往常,即使你再如何紧绷抗拒,他的吻总能点燃一丝星火,让你的身体渐渐软化、回应。
可此刻,他触碰到的只有一片冰冷和僵硬,像吻着一块毫无知觉的木头。
他猛地撤离你的唇,血红的眼眸死死锁住你空洞的双眼。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
他清晰地感受到了你的“无情”——不是恨,不是怨,而是彻底的、抽离的漠视。
你对他的存在,对他这个人,已经失去了任何感知和想法。
为什么?!
昨晚缠绵时,你在最动情的巅峰,曾在他耳边喘息着低喃“喜欢阿彻”;清晨花童的枪口下,你毫不犹豫地扑向他,那份担忧和依赖真实得烫人。
仅仅去见了老家伙一个小时……仅仅一个小时!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秦彻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濒临失控的颤抖,“告诉我!”
他捧住你的脸,迫使你看着他,“现在他身边都是我的人!拔掉那根管子,只要三秒!”
那血红的眼底翻涌着骇人的杀意,是真真切切的疯狂。
你眼珠缓缓转动,落在他因盛怒而扭曲的俊脸上,声音平直得像一条拉紧的线:“……只是有点累,想早点休息。”
他想掐住你纤细的脖颈逼问真相,指尖触及你温热的皮肤,却又像被烫到般猛地收回,最终化作颤抖的抚摸,落在你耳垂那枚莹润的珍珠耳环上。
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压抑:“他说的话……一句都不要信。我跟他,除了生意上的事,再无瓜葛。甚至……”他顿了顿,艰难地补充,“在某些领域,我和他是你死我活的对手。”
你顺从地点了点头,像个听话的机器:“嗯。今天太累了,我想回自己房间休息。” 说着,轻轻推开了他抚在耳畔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