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缩在角落紧张地看着一切发生,视线突然被一个熟悉的身影挡住。
撑着伞的男人拉开车门,向瑟瑟发抖的你伸出右手。
伞挡住了雨,他挡住了风。
他喉结急促滑动,仿佛吞咽着某种灼热的牵挂。
黑色大衣肩头凝着细密水珠,那只比你大了一圈的手掌心却干燥温热。
你指尖刚碰到他掌心,就被温热力道拽出车厢,跌进他厚实的怀抱,像一枝白玉兰插进青铜器皿。
西装面料下的体温透过衬衫熨烫着你的脸颊,雨水和海气中你嗅到一丝混着体温的琥珀香——那是种让人联想到壁炉与羊绒毯的味道。
许特助将卫星电话递到伞下:“向先生致电。”
秦彻拇指擦过免提键,冷着脸吐出一个字:“说。”
“犬子胡闹,”电流声裹着赔笑,“明早我带他登门道歉。”
你闻言睫毛忽颤着抬头,微微蹙着眉头仔细听他们的对话。
秦彻垂眸,伸手勾住你被风吹乱的发丝,指尖擦过唇角,“若今天车里是我,向老的面子我给十成。”他慢条斯理将发丝别到你耳后,“可车里坐着我的女人——这账得翻倍算。”
你愣神的时候,电话那头也静默两秒才答道:“明白了。”
身后传来闷哼和求饶声,你下意识扭头要看,肩膀却被带着体温的西装外套裹住:“现在能自己走,还是要我抱?”
“我自己走。”你边说边走还想回头看一眼,两个保镖已默契地横跨一步,彻底封住你的余光视野。
秦彻将你整个圈进伞下阴影,揽着你肩膀转了个方向,后面的宾利慕尚的车门自动弹开。
在后座刚坐定,你对着前方司机说道:“我想单独和你老板说几两句。”
秦彻屈指叩了叩扶手箱,司机立即解开安全带下车。
“我是警察。”你盯着雨刮器划出的扇形。
“不会出人命。”秦彻的声音从右侧压过来,仪表盘蓝光映在他看向你的侧脸,下颌线绷成冷硬的弧度。
你猝然转头,正撞进他滚烫的视线里:“我是货真价实的警察,你是干干净净的商人?”
秦彻交叠的长腿在阴影里微微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