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被风撞开的百叶窗。
其实就诊记录就在下面的抽屉里,一打开就看到,可包装盒上“避孕药”三个宋体字已经烧穿视网膜。
震惊、气愤、嫉妒完全占据大脑,神经末梢集体暴动的轰响中,他扯开领口冲进浴室。
铸铁龙头旋到极限的刹那,终于明白有些火是浇不灭的——当困兽在肋骨间磨牙,冷水浇透的不过是淋浴间瓷砖上蜿蜒的白雾。
梁医生见他不说话,准备继续进行情感疏导,夏以昼突然转头看向他:“有没有可能是”
男人们在这种事上总能有心照不宣的默契,梁医生轻轻咳了一下,压低声音问道:“你每次超过十分钟了吗?”
夏以昼瞳孔地震,一脸不可置信:“你是十分钟一次?”
梁医生连忙摆手,战术性扶了扶眼镜:“我没说我自己啊,你别乱讲。”
一个越发怀疑自己不行,一个苦恼自己太行居然也被嫌弃。
两个在这方面都有些失意的男人有了些同病相怜惺惺相惜的意味,不约而同摸出打火机和烟。
确实好像只有这个逻辑,才算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