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裙子也花了你的钱!还你!”
羊绒地毯吞没了所有坠响,完全无法帮助你发泄怒气。
手上的apple watch被你解开摔在梳妆台上,发出刺耳刮擦声:“用它监视我?麻烦夏先生说说我罪名是什么?”
你发着狠拽手腕上谢瑞麟金手链的龙虾扣,他刚准备迈开步子靠近,你一边掰搭扣一边吼道:“别过来!”
他立在原地茫然地看着你,你却怎么也掰不开,最后一边哭一边退到床边,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夏以昼脱下自己的衬衫,大步走到你面前,裹住你只剩内衣的身躯,紧紧抱在怀里,他的呼吸扑在你头顶时带着薄荷糖过期的苦。
你们沉默着对视了两分钟,你死磕他眼底那潭混着冰碴的深渊想捞出句人话,他却跟赌徒刨金矿似的在你睫毛底下深挖——挖掉那些他早想撕碎的克制与伪装。
他箍在你腰后的手臂猛然施力,下一刻你从他的躯体感受到了某种无言的告白。
反应过来的你踉跄后退,膝弯撞上床沿跌坐。
夏以昼缓缓下蹲,最后跪在你面前仰头看向你。
顶灯把他睫毛投影成栅栏状囚笼,而囚笼里关着两颗正在融化的紫橙色焦糖——那种黏稠的、拉丝的、甜到发苦的眼神,正顺着你的皮肤往上爬。
“你有没有想过?”他伸出手背抚过你的颤抖的小腿,第一次直面自己的妄念,“这种过家家的游戏,我早就玩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