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的毫不听劝的说:“我还不好好说吗?让小怡在你们身边是为和你们相互照应,她可好,敢把骗子都往家里引。”
骆可怡爷爷显然常被女儿训,这时低着眉眼,一声不吭。也是他对请李秋水来看病态度暧昧,顺孙女的心意,来看就看,但自己并不真正认可,没有坚定的态度。现在社会上的骗子的确多,花样翻新的,女儿这么认为,未尝不是,所以,他没言语。
李秋水可忍不了了。刚才骂他是野医生,他就要跳脚,只是看在于副院长的面子,硬忍着没发声,这又骂他是骗子,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才不在乎她多大的官,多大的权势,只是不想惹事生非而已。他不乐意,但还是克制的说:“这位女士嘴下积点德好不好!我们是你们请来看病的,你看也行,不看就拉倒,你这样骂人合适吗?”
骆可怡姑姑更被李秋水这么冒犯激的怒了,更大声的斥责说:“我就骂你了。你骗人都骗到家里来了。你给我滚,马上滚!”
骆可怡姑父也把李秋水看成江湖骗子了,厉声说:“让你们滚就赶紧滚,不然我就报警了!”
李秋水也气的脸刷白,这时,要骆可怡爷爷强势介入或者制止,李秋水可能还不会撤掉对他的治疗。毕竟女儿是女儿,老爷子是老爷子。骆可怡爷爷却还是低着眉眼,一声不吭,显然是默认了。
他虽是和孙女商量好的,可他内心深处并不认可中医,更不相信李秋水能治好他的病,关键时候意志就不那么坚定了,更何况孙女在他心里,权重自然不如女儿。这时,他病的早已没了气势,只是数日子等死而已。也不想强势管这些事了。
李秋水迫于无奈,拿起餐桌上的药方撕碎了,背起医药箱就往外走,出门口了,又实在忍不下这口气,给女人身上种了点东西,和给张芹种下的一样,只是没那么严重。心里还发狠:让你骂中医,没中医你就别想治好了,好好享受吧。
于副院长一家也是尴尬的赶紧往外走。骆可怡追出来,哭着只道歉说:“对不起,都怨我,事前没和我姑姑沟通好……”
骆可怡道了一路谦,于副院长一家谁也没理她,匆匆来到外面的路上,上了车了,司机便启动走了。
于副院长在车上对于欣语说:“真他妈不是个东西,语语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