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点开日历页面,说:“你看,下个月的十六是个好日子,要不就把日子定到十六。”
陈雨晴接过手机,仔细看了好一会儿,说:“这么看,下个月十六的日子确实不错。可咱就这么个闺女,就这么给定日子,是不是有点草率了,要不要从外面找个人给看看。”
韦有长摆摆手,说:“不要信那些,那都是骗人的,我们觉着好就是最好的。只是日子近了些,可能会有点匆忙,但就目前这情况,抓紧操办也能行。我是力不从心了,要不要让泽厚安排些人来给操办。”
“不用!” 陈雨晴一口拒绝,说:“我看着给办。先找一家婚庆公司,把策划书拿出来,全权委托他们给办,我们监督一下就行。”
韦有长说:“这倒是个好办法。可你有时间给办么?你不上班了?”
陈雨晴情绪闷闷的说:“我退居二线了,说白了就是职位被人给顶了,工资从二十万一下降到两万了,还有两年半就退休了,上不上班无所谓了,十天半月的去看看就行。” 她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失落,曾经意气风发的职场女强人,如今却仿佛被抽走了精气神。
韦有长看着她落寞的神情,轻轻叹了口气。可无论社会那个角落都充满争斗,一个年薪几百万的职位,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为替换你,会各种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何况如今早已不同往日,在他年轻的时候,中专生都是香饽饽,现在研究生找不到工作的比比皆是,所以,在现代人才济济的职场江湖里,上上下下,起起伏伏的是常事。
他没问缘由,也没说别的,只安慰说:“退下来也好,好好歇歇,陪着青儿也行。”
陈雨晴也是这个心思,忙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就回来服侍您,看着青儿吧。”
韦有长又关切的说:“你娘家的父母都还健在吧?好多年没听到他们的音信了。”
陈雨晴表情沉沉的摇头说:“都不在了,我爸爸去世这都十一年了,我妈妈去世也六年了。”
韦有长说:“是啊,你爸爸比我大十岁,要活着快九十了。那你哥哥现在过得怎么样?”
陈雨晴说:“我哥哥也快七十了,我在县城给买了房子,买了养老保险,现在他的退休金一个月涨到三千六百多块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