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咱们县里,市里,省里的医院都行,我给您安排。”
老乔说:“我现在是癌症晚期,扩散了,那你安排给我治好吧,要治不好,我和你没完。”
“妈!”白县长听到妈妈的话,惊得身子猛地一震,仿佛被一道无形的电流瞬间贯穿全身,下意识地腾的站起身,两步走到妈妈跟前,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急切地问道:“这是真的?”
老乔静静地坐在一旁的红木沙发上,腰背挺得笔直,岁月在她脸上刻下的皱纹此刻仿佛都凝结成了凝重的纹路。她双唇紧闭,嘴角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没有言语,只是静静地看着儿子,那眼神里有着历经世事的沉稳,也有着对当下状况的忧虑。
老白也微微低下头,双手无意识地交握又松开,沉默不语。屋里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白县长见状,心急如焚,一把抓起茶几上的手机,对着电话那头的张院长厉声说道:“张院长,李医生不愿意去县医院,这我知道了,但他的人事关系必须落在县医院,他得是县医院的正式医生。哪怕他不上班,你不发工资都可以,但是五险一金必须按时给他交上。你给我把这事办得妥妥当当的,回头我亲自去查。要是办不好,你这院长也别当了,马上辞职!否则,咱们就上常务会。”
张院长在电话那头,听到白县长这番强硬的话语,心里猛地一哆嗦。握着电话的手微微颤抖,额头上瞬间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当年老乔在县里任职妇联主任时,那可是出了名的眼里揉不得沙子,做事说一不二,他可是深刻领教过得。
如今老乔得了病,铁了心要找那个李秋水看病,看来是真的赖上他了。那小子可真能攀高枝,转眼又和这一家子攀上了,这可真是个大麻烦。
他心里吐槽着,嘴里连忙应道:“是是是,白县长,您放心,我一定给办妥当了。”
实际上,张院长心里并不那么怕白县长,白县长让他辞职他不辞职白县长不一定能把他怎么样,谁还没个后台。可他自然不敢和白县长对着干,自己虽说有后台,可白县长能没有吗?说不定白县长的后台比他的更硬呢。
更何况,白县长身为一县之长,正所谓 “县官不如现管”,人家既是县官,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