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双手捧住倪岚的脸,不由分说地直接吻住了倪岚的嘴。
倪岚原本只顾着对抗酒精带来的灼烧感和难受劲儿,此刻才如梦初醒,开始奋力地抵抗起来。她双手用力往外推搡着贺书声,双脚也不停地往外蹬踹,可无奈她喝了酒,身子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力气,对贺书声来说,她的抵抗如同蚍蜉撼树,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
贺书声此刻早已不是那个平日里看似文质彬彬的处长,而是被欲望彻底冲昏头脑的野兽。在酒精和茶碱的双重刺激下,他的理智早已消失殆尽
现有殷红的血迹出现在眼前。刚才他只顾着控制倪岚,疯狂地发泄自己的兽欲,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此刻,他的身体、白色内衣的衣角、倪岚的白色内裤以及沙发扶手上,都染上了触目惊心的血迹。他一下子愣住了,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一时间,仿佛整个世界都凝固了,他的意识也陷入了一片空白。
虽说如今有不少男人声称对女人是否是处女并不在意,可这又岂是简单的意识或文化教化问题。在大多数正常男人的灵魂深处,处女之身就如同一片神圣不可侵犯的禁地,充满了神秘的向往。除非是那些性生活混乱、自己就玩过无数女人,亦或是仅仅只想找个老婆过日子,放弃了自身尊严和对女人尊重的男人,才会说出不在意的话。而贺书声,他毕竟还不是那种道德败坏到极点的人,那殷红的血迹,如同重锤一般,狠狠撞击着他灵魂深处那片最柔软、最神圣的禁地。
倪岚无声地哭泣着,身子一抽一抽的,她艰难地起身,胡乱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裤子纽扣掉了,不过拉上拉链后还能勉强卡住,虽然不那么合身了,但好歹裤子不会掉下来。她穿上鞋子,披上外套,拿起自己的小包,就这样衣衫不整地往外走去。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脚步踉跄地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