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空洞无物,如同待宰的羔羊,等待着专案组的到来。
就在这时,镇党委书记和镇长来到了派出所。他们与所长和指导员围坐在一起,展开了一场座谈。只见所长和指导员等人一个个心不在焉,愁眉苦脸,仿佛被一层阴霾笼罩着。
镇党委书记见状,赶忙出言鼓励道:“大家也别太过于担心,专案组毕竟是我们党组织派来调查的,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到时候,大家实事求是,有什么说什么,该承担什么责任就承担什么责任,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所长听了,苦笑着说道:“书记,您也清楚咱们县的特殊情况,以前有沈传彪在,我们做事处处受限,手脚都被束缚着,不敢有所作为,这也是情有可原。
可现在沈传彪没了,组织开始算后账,就全成我们的不是了。我们哪还敢把沈传彪抬出来找合理性啊,只能自认倒霉呗!” 镇党委书记和镇长听了,也是一阵唏嘘,心中满是无奈。
那晚值班的民警刘子黑,自那天之后,便如同丢了魂一般。他整日茶不思饭不想,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觉,整个人焦躁不安,仿佛被恶魔缠身。
他的衣兜里,还揣着中央巡视组两名侦查员的身份证。回想起当时,他还曾动过扣住这两名侦查员的念头,可后来事情的发展,早已远远超出了他的掌控。
第二天回到所里,他战战兢兢地把身份证拿给所长,所长看了一眼,吓得连连摆手,根本不敢接。无奈之下,他只好随手将身份证扔在了会议室的桌子上。
刘子黑心里一直惦记着一件事,那天他曾给东街云红会所的薛玉琴打过电话。如今薛玉琴早已被抓,他生怕这件事被专案组查到,于是一咬牙,把自己的电话卡毁了。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觉得不放心,干脆直接换了一部手机。
他甚至还曾动过到电信局,让电信局把他的通话记录删掉的念头,可犹豫再三,终究还是没敢去。他心里明白,电信局的人未必会听他的话,要是闹起来,反而会直接暴露自己。现在,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祈求专案组千万别查他的通话记录。
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专案组早在之前就已经将薛玉琴抓获,并且控制了她的电话,将手机里的通话记录全部拷贝了下来,备案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