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韦青一边朝着屋门口走去,一边说道:“我吃醋还不是正常的,你被小姐缠住了,我能不吃醋吗?”
李秋水赶忙赔笑:“好好好,反正都是我的错。”
韦青扭过头来,一脸不讲理地说:“那当然就是你的错,还想赖我!” 随后她又好奇地问道:“她爷爷的病好了吗?”
李秋水回答:“她刚才说她爷爷去年就去世了。” 接着他又像是注解一般补充道:“她们到我们卫生院并非是让我给她爷爷看病,她爷爷是肝癌晚期,自己知道看不好了,所以没让我诊治。只是想聘请我做她家的家庭医生,护理她爷爷。当时没谈妥,我也就没看她爷爷的病。”
自己去了却不看病,李秋水没给看病也无可厚非,人去世了也是人家自身的事情。韦青并不关心这些,她一边开门,一边又问:“他们聘请你给多少钱?”
李秋水说:“每月给六万。”
韦青拉着长音,已经走进屋里,说道:“六万就想聘请你?瞧不起谁呢?以后记住,低于十万的别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