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道:“我有什么事?”
韦青眼神中充满了好奇追问道:“你的工作?你的家庭?”
陈雨晴仰头望向车顶,思绪似乎飘回了过去,显然那段经历有些不堪回首,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与感慨的说:“我离开后,应聘过几家公司,干得都不顺心,后来到了怀安市,在怀河集团勉强干了十几年。”
韦青接着问:“做什么呢?”
陈雨晴简短地回答:“法务总监。”。
韦青又好奇地追问:“拿多少工资?”。
陈雨晴如实说道:“月工资二十万,打到卡上是十六万多,税、养老保险、医疗保险、公积金这些扣掉三万多。”。
韦青轻轻咋舌说:“比我两千八的工资是强多了。您家里有几口人?”
陈雨晴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落寞说:“就我,还有个保姆。”。
韦青听到这话,惊得一下坐正了身子,满脸惊讶地说:“您这么多年就没再嫁人?”
陈雨晴缓缓摇头,说:“倒是同居过几个,可还是都没能走到一起。现在老了,过几年就退休了,不想这事了。前两年还想着找个老家的小辈亲戚养老,可老家的亲戚都不成器,又怕靠不住。现在有你了,谁也不找了,将来就靠你养老了。” 她的眼神里满是对韦青的依赖与信任。
韦青眼眶一红,又一下扑进妈妈的怀里,心疼地说:“妈妈,您好可怜!”
“唉!” 陈雨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轻轻搂着韦青,手一下一下地轻轻拍着她的背。人生多有不如意,时光如白驹过隙,那些过往的遗憾如今都已成为过眼云烟。此时此刻,搂着女儿,她只感觉幸福满满,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过了年,陈雨晴满脸笑意地邀韦青和爷爷到怀安市去住几天。韦青和爷爷欣然同意了。如果陈雨晴另嫁人了,韦有长不可能这么痛快地答应去,毕竟那规矩就多了,就算不故意摆谱,也得老爷子觉得如意了,才可能去。
而陈雨晴没另嫁人,韦有长自然什么规矩也不讲了,只要陈雨晴让他去,他便兴高采烈地要去。韦青也是一样,如果有个后爸,她肯定不愿意去,要看妈妈和后爸邀请的态度如何,还要看她高不高兴。可妈妈没有另嫁人,就算不邀请,她该去的也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