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雨晴既觉得好笑,又满是宠溺地摸了摸女儿的脸,又在女儿额头轻轻吻了吻,转开了话题,说:“过了年你有什么打算?要不跟妈妈到怀安市去,在家里养着也行,到妈妈干的企业上班也行。要是不放心你爷爷,把你爷爷带着,妈养着你们老小。”
韦青用手轻轻抠着妈妈胸前的纽扣,摇了摇头说:“我的村官才干了不到半年,还不到期,哪能半途而废。”
陈雨晴又担心地说:“不干就不干了,村官能有什么前途。再说你要干,最好在地市级以上的城市干,别到那种小地方去。
“越是小地方,越是政策难落实,制度不健全,治安管理难,监督不到位,处处都是威权横行,官吏恶劣,民风刁蛮,坏事、恶事、蠢事层出不穷。你在那种地方工作肯定不安全。”
韦青反驳道:“这只是您说的。我在村里干了几个月,群众和各级干部对我都很好,并没有感觉到不安全。当然,您说的这些现象也有,我就遇到过一次。那是我们县文明办的主任到镇上考核,仗着他爹是东川市副市长,镇上把他当个大人物招待。
“他还不满足,中午吃饭还非要我陪他喝酒,还威胁说我要是得罪他了,他就让省韦氏集团在东川市的企业干不成了。我本没当回事,省韦氏集团的企业干成干不成又不是我的事,与我无关。
“可镇党委书记也来叫我去陪他喝酒,我就很反感,到酒桌上就直接和他拼酒,五十三度的白酒,四两的杯子,倒满五杯酒,我接连干了四杯,直接就把他干趴下了,接着他痛风病犯了,到现在还在住院,听他们说直接废了。”
陈雨晴听得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当然并不关心事情本身,只是满心担忧女儿,说:“那你呢?你连干四杯高度白酒,就是一斤六两,身体受得了吗?”
韦青轻描淡写地说:“我没事,我自有保护神,不伤分毫。您不信,到家了,我一个人喝你们仨。”
陈雨晴轻轻拍了一下女儿的脑门,说:“能喝酒也不能那么个喝法,再说酒精伤身,没事你在家里喝什么酒。再说在外面喝酒,遇到没有酒德的人你千万别和他们喝,还有那些居心不良、目的不纯的人,离他们远一点。
“以后始终记住这次被打成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