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大丫的男人扇的栽了个跟头,直接倒地蒙的在地上直蹬腿。片刻他才清醒过来,茫然的四周看了看,问站在跟前的妹妹,说:“谁打我了?”
大丫的小姑子吓得直摇头,说:“哥,是你自己打的自己。”
“不可能!”大丫的男人说着,一骨碌站起来,“噗!”的朝地上吐了一口血沫子,恶狠狠地又要向大丫跟前扑。结果自己又狠狠的朝自己扇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扇的更狠,他晕的就地转了一圈,又倒地蒙过去,好一会才清醒过来。
这次大丫的男人看到自己的手扇自己了,但心里又清楚是别人扇的自己,意识到自己是撞了“邪”了,吓得脸色惨白,没敢再一骨碌站起身,而是跪在地上乱磕着头,嘴里嘟囔着:“大神饶命!大神饶命!”农村人本就迷信,蹊跷事又多,大丫的男人浑身抖着,再不敢造次了。
大丫也被吓着了,也不顾哭了,坐在炕上蜷缩成一团。她小姑子也吓得身子靠着炕沿,腿抖得有点夸张,软的一步也挪不动了,片刻,地上湿了一滩。而那边屋里大丫的婆婆还在疼的“嗷!嗷!”的哭嚎着。对这种人李秋水一点也不怜悯。
李秋水没再关注他们,只认真给二丫针灸,把针都捻了三遍,然后给二丫起了针。二丫立刻清醒了,像刚睡醒的一样,揉着眼睛,看到正在收针的李秋水,还意外的说:“秋水哥,你怎么在我们家?”
桂花婶子就在炕沿边站着,说:“还好意思说,你又通传了,比以前那一回都厉害,把妈吓死了,叫秋水来给你看的。”
二丫羞怯的红了脸,说:“怎么给我看的?”
李秋水说:“针灸。以后你再不会通传了。”
桂花婶子说:“那就谢谢你了。你说得多少钱?”
李秋水说:“咱们一个村的,钱就不用了。”
二丫爸爸打着麻将,还在关注李秋水治病的事,说:“我们可不承这个人情。反正他们镇卫生院看病就八块钱,从我这里拿?”
李秋水一听这话,立刻反感的说:“卫生院只收八块钱,是有政府补贴。你现在让政府给我补贴二百块钱吧。你家我就可以只收八块钱。”
二丫爸爸直瞪眼,这小子来家里看个病就要二百多,要平时他绝不会给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