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镇卫生院的医生还身份特殊?还不便说明白?还和他相约吃饭?陈雨晴心里犯起了嘀咕,觉得老人是不是糊涂了,被人骗了。她心里有了要弄清楚情况的想法,说道:“爸,我有些不明白了。我能和他见见面吗?”
韦有长毫不忌讳的说:“能,我给他打电话,晚上让他来,我们一起吃个饭。”
陈雨晴连忙摇头。她担心韦有长被人骗了,既然对方能让老人这么信任,说明对方是个极有心计、善于伪装和表演的人。贸然在一起吃饭,很难看清对方的真面目。何况青儿现在还是植物人状态,人家不躲得远远的就已经很难得了,这个时候一起吃饭,根本没法考察人家。
她觉得晚上一起吃饭不合适,说道:“不,爸,这样见面不好,我们青儿现在又是这个样子。回头我自己想办法见见他。”
韦有长尽力要她明白的解释说:“我们已经很熟悉了,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再说,青儿早聘他为我们的家庭医生,叫他来理所当然,他也不会拒绝。等他来了,也给你把把脉,看看身体有没有问题。”
陈雨晴听了,更加不解,问道:“既然还聘他做家庭医生,他为什么不来守着青儿?”
韦有长却不在意地说:“他有他的难处,不便出面。”
陈雨晴心里更觉得这其中有问题了,聘了家庭医生,却不便出面,这明显不符合常理,更像是在骗人。她不好直接挑明,又问道:“爸,您就这么信任他?一个镇卫生院的医生?还身份特殊?还不便出面?他还能是什么神秘大咖不成?”
韦有长意识到陈雨晴误解了,可他又不能明说,毕竟要给李秋水保密,已经越界透露了一些信息,不能再多说了。他连忙解释道:“我的病就是他给治好的,我和青儿确实都对他信任有加。你不想这样见他就算了,回头再说吧。”
陈雨晴听到韦有长肯定的答复,不禁愣怔地看着他,眼神中满是困惑与不解。她对韦有长当年生病时的具体状态一无所知,也不清楚到底是怎样治好的,所以实在难以理解为何韦有长会如此笃定地相信一个乡镇卫生院医生的话。
然而,韦有长此刻表现出的沉稳态度,又让她隐隐觉得老爷子并非糊涂之人,这反倒把她自己弄糊涂了,心里像是被一团乱麻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