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了太多的心血,青儿变成这样,老人应该比她更揪心、更难过。
相反,她这些年对青儿很少关注,青儿不认她,她也完全理解。只是现在青儿成了这副模样,她觉得自己作为母亲,应该尽到责任,可又不能强行违背老人的意愿。她心里想着:不能操之过急,只能慢慢来。
虽然韦有长让她相信自己,可她却觉得韦有长老了,精神有些恍惚,看不清眼前的实际情况了。于是,她又岔开话题,说:“爸,青儿也不小了,周岁都二十六了,您就没给她张罗个婆家?”
韦有长回答道:“我这么多年都不过问世事了,和社会完全脱节了,哪还能给青儿张罗这些事啊。青儿倒是有一个倾心的人,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谈没谈对象。她去当村官,一方面是自己想走进社会,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追着那小子去的。”
陈雨晴一听,青儿竟然主动追人家,那肯定是相中了,忙追问道:“男方是哪里人?干什么的?什么家庭背景?”
韦有长说:“小伙子是省医科大学研究生毕业,在省医科大学附属医院实习的时候,给我看过病,和青儿就是那时候认识的。现在是宝安县岔口镇卫生院中医科医生。家应该就在那里,家庭情况我就不太清楚了,父母大概率是农村的。”
陈雨晴一听,眉头皱得更紧了。她自己也是出身小县城,对小地方的出身倒不反感,就算是农村的,只要人好就行。可关键是一个镇子卫生院的医生,从职业发展来看,能力有限,恐怕也没什么大的出息,她实在无法理解青儿怎么会看上这样一个人。
沉默了片刻,她问道:“青儿现在的情况他知道吗?他是什么态度?”
韦有长说:“青儿的事他当然都知道,我刚和他一起吃了中午饭回来。他身份特殊,有些话我不便给你说太明白,还是等青儿醒来后,你再慢慢问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