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青儿的信息,今天赶紧过来看看。”
韦有长点了点头,感慨万千地说:“来了就好。坐吧!坐吧!坐下我们慢慢聊。”
陈雨晴扶着韦有长在沙发上坐好,自己也在一旁坐了下来。他们二人一别就是二十年,可陈雨晴一开口,还是自然而然地叫出了那声 “爸”,韦有长看着她,眼神里的亲昵如同往昔,仿佛这二十年的时光从未流逝。
韦有长问道:“你现在在哪里工作呢?”
陈雨晴回答道:“我在怀安市一家企业,给人家做法务总监。”
韦有长听了,微微叹了口气,说道:“这离得也不算远,可你一走就二十年,连我们爷俩都不要了。”
陈雨晴听到这话,立刻哭得更厉害了,哽咽着说:“爸,这不怨我啊。”
韦有长摆了摆手,感慨地说:“我知道,我没有埋怨你,可我们爷俩心里一直都挂念着你啊。”
陈雨晴擦了擦眼泪,说:“我何尝不挂念你们。我常常想着回来看看,可总觉得不合适,一方面是怕青儿不认我,另一方面又怕你埋怨我和你争青儿。”
韦有长摇了摇头,说:“什么争不争的,青儿本来就是你的。这几年我身体不好,青儿几次都以为我不行了,都准备好了要料理我的后事,要把我烧了。可我心里实在是撇不下青儿啊,又咬牙活过来了。也是青儿不想让我死,找人把我治好了。”
陈雨晴听了,连忙说道:“爸,您一定要好好活着,为了青儿也要好好活着,青儿还没成家立业呢。”
韦有长点了点头,说:“是啊!为了我青儿,我也得好好活着。” 说完,他又问道:“你这些年过的怎么样?又成家了吗?”
陈雨晴听到这个问题,摇了摇头。韦有长看到她这样,也不禁跟着长叹一声。
陈雨晴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说:“我的事都是小事,爸,我就想不明白,您为什么让青儿去当村官?”
韦有长听了,缓缓摇着头,说:“闺女啊,你这话说错了。我都几次差点被青儿给烧了,我的命都在她手里攥着呢,你想想,她还会听我安排吗?当初我是觉得做企业太复杂、太肮脏,不想让青儿沾手,就没让她进企业任职,就想着她能毫无负担地、干干净净、快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