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种利益的驱使下,这些人的恶毒和猖狂程度,远远超出了正常人的想象。史青州听后,愤愤不平地说道:“你们为什么不报警?”
“报警?” 前台女冷笑一声,说道:“报了两次警了,结果城关派出所不是保护人,调查处理问题,而是把报警的受害者抓了,直接再把人送到东街云红会所去。他们说英子已经和东街云红会所签订了合同,英子不履行合同,就要由人家东街云红会所处理。那合同是他们强迫签的,又不是愿意的。”
史青州又疑惑地问道:“这东街云红会所是谁办的?怎么这么厉害?”
前台女子压低声音,略带畏惧地说道:“是沈传彪的,人家大姐夫现在可是省里的大官,这县里当官的都得听人家的,谁敢轻易得罪啊。”
史青州当然无法理解这些地方官之间错综复杂的裙带关系,在他们的晋升道路上,投机钻营早已成为一种常态,形成了一种上下尊卑、相互提携效忠的风气。
在他们眼中,只要在省里有个大官撑腰,便可以为所欲为,哪怕是大官家里的远房亲戚,也能在乡里横行霸道,地位显赫。
史青州因为不了解这些内幕,所以无所畏惧,他气愤地说道:“别说在省里,就是在中央当官,也不能让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肆意横行,这天下可不是他家的。”
前台女子见他还不服气,好心提醒道:“你还别不信,在我们这里,别说派出所的人,就是县公安局的人,在人家眼里,都跟家里养的看门狗一样听话。你们出门在外,说话做事都要小心些,可千万别惹上这种人,不然可就麻烦大了。”
鲍一凡和史青州都在心里“呵呵!”,他们当然不怕惹上那种人,而是专门来惹那种人的,却被前台女子这样关切和提醒,连说话都要小心,还是让他们觉得怪怪的。
他们当然也不是莽夫,会去盲目的招惹是非。鲍一凡只是在思索着当下的局势和处理的措施。
如果当地警察能够恪尽职守,正常履行职责,东街云红会所这种藏污纳垢之所根本不可能堂而皇之地存在。既然东街云红会所如今还如此嚣张跋扈地运作着,足见报警在常规情况下恐怕是无济于事的。
然而,他觉得此刻还必须报警,因为他们的职责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