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怎么会哭啊!”
前台女子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一言难尽啊!不说也罢。”
鲍一凡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侦查员,对这些特别的细节和事件向来十分敏感,更何况他们此次是专门来执行侦查任务的,初来乍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能借助某件事切入当地,深入了解情况,正是他求之不得的机会。于是,他紧追不舍地说道:“怎么个一言难尽?我倒很想听一听。”
前台女子面露难色,欲言又止地说道:“这都后半夜了,你们不赶紧休息去?”
鲍一凡看出她有些忌讳,想要推脱不想说,便继续催促道:“晚点没关系,你就说说。”
前台女子办完入住手续后,趴伏在吧台上,犹豫了片刻后说道:“你们是来住店的,肯定不是当地人,说了也无所谓。” 她又停顿了一下,缓缓说道:“她们是我姨姨家的儿女,是我的表弟表妹。”
鲍一凡心中暗自印证了自己的猜测,原来他们不是谈恋爱的小情人,而是兄妹。既然是兄妹,那女孩的哭泣就显得更加蹊跷了。他不禁又追问道:“究竟怎么回事啊?”
前台女子接着说道:“我表弟叫丑娃,表妹叫英子。都是英子惹下的祸,她本来在县中学念书,假期想着去打工挣点钱,就去了东街云红会所。
“她光看到人家给的高工资,一个月能挣五千块,满心欢喜地进去了。可进去了才知道,那简直就是个狼窝,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她进去的头一天,就让人家给下了药,被人给睡了。等她醒来,知道自己遭遇了这种事,想要离开,却根本走不了,被人揪着头发,逼着接客,干的就是过去窑子里妓女干的那种营生。”
“这不,都干了半年了,她实在受不了了,不愿意再干了。上回她偷跑出来,结果被人家撵到家里,把她打了个半死,我姨姨也没能幸免,被一起打了,丑娃为了护着她们,一条腿也给打折了,现在走路还一拐一瘸的。我妈非逼着我要照顾丑娃,丑娃现在这样,也干不了别的重活,就只能在我的店里打扫卫生。
“英子今儿趁人家看的松懈,又偷跑出来了,她不敢回家去,就跑到我这里来了。她到我这里来倒也没什么,可关键是我根本护不住她啊。你们等着看吧,明天人家肯定就会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