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一个能让龚飞翔拿去平息众怒、给领导交差的结果。
龚飞翔接着说道:“你这就是典型的官僚主义作风啊。这个案子多少年了?信访系统转给你们多少次了?我们这次转给你,你还是这样批示?案子一直解决不了,你就一点都不着急吗?还能坐得住吗?
“我们的组织程序设置,是根据各级地方政府,都能认真负责任的完成上级转移过来的案件或者任务的调查处理,不是让你转移目标,推脱责任的。
“我们转给你是要回馈的,信访系统肯定也需要回馈吧?我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做工作的?但我可以想象,你们每次都能反馈交差,无非是下面做个假的回馈给你,你就信以为真,然后同样回馈给信访系统和我们,对吧?
“你这欺上瞒下的手段运用的倒是挺娴熟啊!都这么多年了,你到底玩过多少次这种把戏了?!这次你们玩得更大,直接把举报人打成植物人了。
“人家一个刚刚参加工作的小姑娘,学历那么高,怀揣着崇高的理想,到最艰苦的地方为党和政府工作,这是多么难能可贵的事啊!人家为民鸣冤,有什么错?你们却不问青红皂白,直接拘禁审查人家,甚至还搞暴力逼供。你们怎么能这么狠毒呢?怎么下得去手啊!”
秋仁文终于忍不住了。龚飞翔不这么说,他还没觉得事情有多严重,只当是东川市纪委监委的人工作失误。可龚飞翔这么一指责,他才意识到这事儿确实做得太过分、太不近人情了。
但他首先想到的不是如何愤怒,如何拍案而起,去解决这个问题。而是这些事又不是他亲自干的,把这些罪责都算到他头上,他觉得冤枉,也实在担不起这个责任。可他又是主要领导,不担又不行。他抬起头,想要辩解,又模棱两可的说:“不是,这些……”。
龚飞翔毫不留情地打断他的话,说道:“有什么不是的?难道你不是省委常委,纪委监委书记?不明白自己是主要责任人吗?把手机交出来,好好在这反省吧!”
秋仁文顿时满头大汗,后背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刚才他还想着自己大不了就是犯个官僚主义错误,受个处分,可听龚组长这口气,事情远比他想象的严重得多。这不就是要留置吗?他这下怕是要完了!
可这是中央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