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是看不见的,自然无法判断李秋水的价值,注意力全放在那个富豪身上。
此时此刻,她想知道李秋水与那个富翁的具体关系,李秋水却一直推脱,表示仅仅是医患关系。就是李秋水吹一吹牛,说和那个富翁如何如何,她也会立刻黏在李秋水身边。她当然是想和李秋水谈对象,并不是自己要嫁给一个老的走不动路的富豪。
可她既瞧不起李秋水,又无法确定李秋水与这个富豪的具体关系。李秋水的话让她失望,又难为情,既气愤又矫情的走了。
李秋水巴不得她走,也是他的话把她刺激走的,见她就那样走了,心里暗戳戳的笑了。
夜幕仿若一块沉甸甸的铅板,沉沉地压向大地,医院的轮廓在这浓稠的黑暗中,犹如一座沉默的孤岛。昏黄的路灯在医院外的街道上摇曳闪烁,似在竭力抵御黑暗的侵袭,却显得那般力不从心。
一个豪华车队络绎下了高速,进入东川市区,向东川大学附属医院驶来。前面是两辆奥迪a6,随后是一辆迈巴赫,接着又是两辆奥迪a6,后面跟着两辆奔驰商务。这正是韦泽厚他们,从省城上了高速一路不停地奔驰了五个小时。
接到韦有长的电话,韦泽厚就立刻召集相关部门头目开了一个碰头会,他通报了情况,与大家讨论了这件事的运行操作流程,需要的人员和设备,然后准备了半个小时就出发了,到东川市还是黑天了。车辆在医院停不下,所有工作人员都下车进了医院,司机们去找停车场停车了。
一行二十六人径直进入住院楼。走廊仿若一条冗长而冰冷的甬道,惨白的灯光毫无生气地洒下,将墙壁上的瓷砖映照得泛着幽冷的光。消毒水刺鼻的气味,如幽灵般在空气中肆意弥漫,不落下每一个角落,呛得人鼻腔刺痒的只想打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