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返回的路上,车内弥漫着一种别样的氛围。伍佩霞突然想起什么,说道:“刚才光顾着说笑了,忘了问人家要多少诊金?”
韦青开着车,目光专注地看着前方,说道:“等你病好了,谢谢他就行了。”
伍佩霞又问:“病要不好呢?”
韦青笑着说:“病好不了就来踹他,治不了病还想要诊金,美得他。”
伍佩霞笑着说:“行,他要治不好我的病,我就是成了鬼也要来缠着他。”
韦青调侃道:“那你还是别做鬼了,你可以踹他,但不能缠他。”
伍佩霞听后,一下 “咯咯咯!” 地笑个不停,身体前仰后合。表面上,她是在和韦青说笑,实际上,她还是在试探韦青的口风,想知道她的病究竟能不能好。她心里清楚自己的病是不治之症,好起来的希望渺茫,可又无时无刻不期盼着能出现奇迹。
如今看到这一丝希望,自然想牢牢抓住,可韦青和李秋水始终给她的是不确定性,即便韦青说得够明确了,依然无法消除她内心的疑虑。
与此同时,在宝安县的政府大楼内,张传宝坐在宽敞的办公室里,正满脸愁云的想着心事。经过一番运作,他在宝安县政法系统的地位算是稳固了,但也仅限于此,在全县的影响力仍然十分有限。他想起李秋水,那个镇卫生院的医生,心中就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恼怒。
上次对李秋水的处理,他觉得太轻了,现在想来都有些后悔。不过,他还是想着要给李秋水一些教训,比如惩戒一下,判个两三年刑,出出心中这口恶气。当然,他还没有像女儿女婿那样,一出手就想着制造车祸除掉李秋水,毕竟他还没有这样的经验。
然而,每次看到他老娘那痛苦哀嚎的样子,他就迫切地想要处理李秋水,仿佛他娘的病就是李秋水造成的(当然,他并不知道李秋水对他娘的惩戒)。
这几日,张传宝几次在会议上对卫生局赵局长发难。他板着脸,语气严肃地说:“你们卫生局也不管一管,好多人反映,说岔口镇卫生院有个神医。这还是不是我们政府的医院?还是不是共产党的天下?什么神医?搞封建迷信那一套可不行,必须清除。”
卫生局赵局长其实早听说了岔口镇卫生院有个小神医的事。在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