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佩霞笑着说道:“变化有点大是吧?” 她的变化岂止是大,简直如同换了一个人。
韦青见状,心中忽然想起姜珊,也是在生病后,整个人脱了相。她心中虽有疑惑,却也不好直接询问,只能说道:“是有点大。你怎么也考村官了?”
伍佩霞反问道:“我还想问你呢?你为什么不在家里干?”
韦青无奈地说道:“我爷爷不让我进省韦氏集团。”
伍佩霞听后,感同身受地说道:“我爷爷也是,人家大孙子是亲的,我是外人,家里企业不许我插手,我一气之下,就想着离开那个家,到最穷苦最艰难的地方去,于是就考了个村官。可我记得你爷爷是最宠你的?关键的时候也那样偏心?”
韦青轻轻摇头,解释道:“我爷爷倒不是偏心,他只是把我捧在手心里不愿意放下。”
伍佩霞好奇地问道:“那他怎么会允许你考村官的?”
韦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他老了,管不了我了,该听我的话了。”
伍佩霞听后,“咯咯咯!” 地笑了起来,说道:“还是你行啊,上学的时候你就学习最好最有主见了,现在爷爷都得听你的话了,真羡慕你,我爷爷今年也七十七岁了,不管具体的事了,可还大权在握,我在他跟前大声说话他都不愿意。”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仿佛又回到了那段青涩的高中时光。
韦青与伍佩霞拉着手走进礼堂,又并排而坐,旁若无人的聊得热烈而真切。韦青微微侧头,目光中带着一丝探寻,轻声问道:“姜珊的事你知道吗?”
伍佩霞闻言,神色微微一黯,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知道,她死在美国了。我记得那个时候你和她关系最好,我不喜欢她。”
韦青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解,不禁追问道:“你为什么不喜欢她?”
伍佩霞嘴角微微下撇,带着些许不满,缓缓说道:“她为人处世是看人下菜碟的,喜欢攀高踩低,我们家哪能和你们家比,所以在我面前,她总是翘着鼻子和我说话,我就不喜欢。”
韦青静静地听着,心中对姜珊的形象又多了一层别样的认知,思绪也不禁飘回到与姜珊相处的过往,她微微颔首,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