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有长在床上躺着觉得难受,不想再躺在床上了,他想着能在屋里走动走动,活动一下筋骨。可是营养吊瓶有些碍事,行动不太方便,非要举着,他自己没力气,举不了一会,又不想麻烦孙女。于是,便想着叫护士把针给拔了。韦青有些犹豫,她担心拔针会对爷爷的身体造成影响。她还是按下了呼叫医生的铃声。
片刻之后,门被轻轻敲响,李秋水推门走了进来。他不无担忧,毕竟是第一次这样给人治病,心里没底,怕发生意外,一进门便关切地问道:“怎么了?老爷子哪里不舒服吗?”
韦青的脸微红,带着一丝歉意说道:“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有几个问题要咨询一下。”
“哦!”李秋水看了韦有长一眼,的确没什么事,有些疑惑地问:“什么问题呀?”
韦有长不理解的看着李秋水和孙女。孙女那平常睥睨天下的学识和天资,说话、待人接物从来都不卑不亢、不羞不怯,总是透着一种高傲的又不失坦然自信、落落大方的气质。而今天,她这谦恭羞怯的态度,却是从未有过的。韦有长脑海中又不由自主地想到刚才孙女对李秋水的种种亲昵又有些冲动的举动,心里暗暗想道:难道孙女这是恋爱了?眼前的李秋水,难道就是她的男神?这一连串的奇怪想法,让韦有长都感到好不诧异,有些疑惑地看不懂了。
韦青的脸上还洋溢着刚才的喜悦之色,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恭敬和歉疚,说:“我爷爷不想吊针了,这营养药能不能停?”
李秋水的神情又古井无波的,只是出于职业的需要,服务他人的本能热情说:“当然可以停,不过停了营养药之后,饮食就要跟上。”
韦青忙不迭地点头,又问道:“那我们应该怎么吃饭?有没有什么需要忌口的?”
李秋水想了想,说道:“反正老爷子是老人家,就按老人家的一般要求,以前正常的生活习惯来就行,没有特别的忌讳。不过平时还是要多注意锻炼锻炼身体。”
“我知道了,谢谢!”韦青回了一声,回头又问:“那我爷爷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李秋水一听她们要出院,只好上前扶韦有长在病床边坐了,掏出听诊器,在韦有长的胸口听了听,又摸了摸韦有长的脉搏,说:“恢复的很好,已经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