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都交代出来?”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刘福之突然崩溃大哭:
“我只是个执行者啊!上面的领导要玩,我能怎么办?那些贷款合同都是马三搞的,我根本不懂金融!”
肖北先请示后推门而入,将一沓文件摔在桌上:
“那这些整形报告呢?搞医美用假药,整形这也成了扶贫项目?”
刘福之哑口无言,肥胖的身躯开始发抖。
三天后,随着小美、小雨等受害者的完整证词,一个庞大的犯罪网络浮出水面。他们利用年轻女性的容貌焦虑,先以免费体验吸引入局,再通过层层诱导使其背上巨额债务,最后强迫她们参与直播或沦为权贵玩物。
在锦河县纪委会议室,肖北指着白板上的关系图:
“最可恶的是这个升级机制——大部分人被洗脑认为只要忍耐,就能从被挑选者变成挑选者。李星雨就是典型,她从受害者变成了加害者。”
张砚知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更可怕的是这套模式正在全国蔓延。表面是正规医美机构,背地里”
“肖副县长!”
一个工作人员匆匆进来,“陈志明醒了,说有重要情况汇报!”
医院病房里,陈志明的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不止锦河县他们有个美丽联盟,全国二十七家医美机构共享资源”
他颤抖着说,在他的加密邮箱里还有一份名单,是他在被囚禁前冒险上传的。
肖北与苏韵对视一眼,同时倒吸一口冷气——这远比他们想象的庞大得多。
窗外,暴雨骤然降临,雨点猛烈敲打着玻璃,仿佛在叩问这个光鲜亮丽的世界背后,还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黑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