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问,向总和丁镇长是高中同学,每周至少打三次麻将。”
她顿了顿,“前任吴书记在任时,他们三人经常在江水楼的包厢吃饭。”
话中有话。
肖北合上笔记本:
“吴书记是怎么倒台的?”
“贪污受贿呗。”
柳茵茵轻描淡写,但眼神闪烁,“不过有人说,是因为他动了不该动的蛋糕。”
房间陷入短暂的沉默,窗外传来几声犬吠,远处矿山的机械声隐约可闻。
肖北突然换了个话题:
“柳主任在党委办工作多久了?”
“五年。”
柳茵茵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从办事员干到主任。”
“年轻有为啊。”
肖北意味深长地说,丁镇长一定很器重你。
柳茵茵的笑容僵了一瞬:
“各为其主罢了,现在您来了,我的服务对象自然要变一变了。”
她站起身,从包里取出一张名片放在茶几上: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24小时开机,肖书记初来乍到,总需要个向导。”
肖北没有去拿名片,而是直视她的眼睛:
“柳主任这么热心,不怕丁镇长有意见?”
柳茵茵俯身整理茶几上的物品,低领连衣裙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肖书记多虑了,在官场混,聪明人都知道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她直起身,突然正色道:
“对了,明天上午九点有个党政联席会,丁镇长说要讨论煤矿安全整改的事,向总也会列席。”
肖北眼中精光一闪:
“民营企业老板参加党政会议?”
“惯例了。”
柳茵茵走向门口,回头嫣然一笑,“肖书记,碧石镇有很多惯例,您慢慢就会知道了。”
门关上后,肖北长舒一口气,走到窗前望着夜色中的矿山轮廓。
柳茵茵的出现太过刻意,但她透露的信息却很有价值,这个看似花瓶的女人,背后显然另有目的。
第二天一大早,清晨的阳光刚洒进办公室,肖北正在翻阅碧石煤矿的安全检查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