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无忧好不容易摆脱了粘人的纲手和自来也,却又在木叶街头看到了一个令她十分惊讶的人——旗木朔茂。
惊讶过后便是铺天盖地的欣喜,“朔茂前辈。”无忧几乎是喊着扑过去,眼眶瞬间漫上水雾。
“你认识我?”朔茂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喉间溢出沙哑的质问。
“当然认识!”无忧死死攥住朔茂的袖口,仿佛一松手这人就会消散在风里。
记忆里那些被尘封的故事,卡卡西说起父亲时发红的眼眶,此刻全化作鼻尖酸涩的潮水,“您是木叶的英雄,白牙旗木朔茂!”
原来自己真的可以改变既定的历史,无忧看着眼前的人,觉得自己经历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卡卡西终于不再是一个人了。
“哈哈,小姑娘,你真有意思。”朔茂揉了揉无忧的脑袋笑的一脸温和。
“朔茂前辈,我叫无忧是卡卡西老师的学生,您和卡卡西老师真的很像呢。”
无忧和旗木朔茂聊了很久,旗木朔茂不知怎的对面前的无忧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可是自己很确定以前是没有见过无忧的。
他看着眼前喋喋不休的无忧,笑了笑,时不时的回应着无忧的提问。
告别了旗木朔茂后无忧开心的去找鸣人了,他们约好了要一起去医院看望佐助。
来到约定好的地点,无忧远远的就看见鸣人等待的身影,“鸣人!”
“无忧,你可算来了,我都等你好久了。”鸣人一脸幽怨的看着她。
无忧吐了吐舌头,小跑着凑到鸣人身边,注意到他怀里抱着一束蔫头耷脑的向日葵,“这花是给佐助的?”
鸣人挠了挠后脑勺,“嗯,去看望病人总要带点东西。”
“那我们快走吧。”无忧拉着鸣人的手往医院里走去。
“佐助,我们来看你了,你看鸣人还给你带了花呢。”无忧帮鸣人把花插在花瓶里。
佐助靠在病床上,冷淡的目光扫过向日葵,轻嗤一声,“幼稚。”
鸣人刚想跳脚就被无忧一把按在椅子上,“佐助,别这样嘛,鸣人也是好心,你看着花多漂亮啊!”
佐助别过脸不再搭话,病房陷入短暂的沉默。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