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静收到情书是什么反应?”
“还能什么反应,肯定是又震惊又恶心啊。”南哥说,光看这封情书最后又回到了他手上就能想到当时的场面有多尴尬。
“不是,我是说,发生了这种事情,薛静竟然没有报警?”
听到寒江这么问,南哥一愣,至少从房间里能找到的信息来看,没有半点袁鹏受到过法律的制裁的痕迹,照片都在,甚至他还继续住在这里。
明明从房东夫妇的语气中都能听出来,两人对此事也知情。
刚才在楼下听方照打电话的时候,房东太太对薛静的态度明显跟对方照两人不同,这种不同不仅仅是对不同房客的区别对待,而是对亲人和外人的巨大差异。
“房东太太说薛静‘从小’就内向,她怎么会了解一个普通的房客小时候的事情?”
多半薛静和房东之间存在着某种亲属关系。
所以说,袁鹏在做出那样恶劣的事情之后,竟然还能和薛静相安无事地共处在同一屋檐下,就显得尤为不合理。
如果房东真的像电话里表现的那么在意薛静,袁鹏肯定早就进局子里了。
“是啊,为什么呢……”南哥顺着寒江的话陷入了思考。
“难道说,房东根本没有那么宠爱薛静?”他不禁阴谋论起来:“薛静看起来身体很差,也许房东碍于亲戚关系收留她,但她一直住在这里,迟迟不能把房间腾出来,就想利用袁鹏把人赶走?”
“所以房东不让薛静报警,薛静没办法,只能尽量避免和袁鹏见面。”
南哥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激动得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对,对,这样就说得通了!”
不对。
南哥的推断虽然从事情的发展方向上看起来说得通,但却有一个很显眼的漏洞,租金。
这里的租金是显着低于市场价的,如果老两口是为了多挣钱,提高租金不比赶出薛静来得快?
寒江拦下了南哥,叫他把袁鹏的手机给她看看。
手机上乱七八糟的软件一律不看,在最下面的常用栏找到了短信,点进去,一条信息一条信息地查看。
没有任何被传唤之类的信息,袁鹏确实没有进过局子,但是继续往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