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江轻轻点了点头。
小芸的影子慢慢消散在空气中，小梅转过身去不想看这一幕。
“好吧，那这个就不算，你还有半个愿望。”斛神公事公办地对寒江说。
“先说好，别说要整个村子的死人复活什么的，那种事情办不到！我们的交易没有那么大的因果，她俩还是因为刚死不久……”
听见斛神这样说，寒江有些意外，她还以为这事就这么算了呢，但是斛神竟然还蛮有职业操守的。
于是她问了严子旭的事情：“我们有一个同伴，之前也被缘线缠上了，现在出不了村子，能放他走吗？”
“哈？”斛神现在能够看见缘线的记忆，它翻着脑子想了一会：“哦，他啊，缘线已死，它在这个领域定下的规则都失效了，他想走就走呗。”
看寒江迟迟想不出来要什么，它有些焦躁，这时正好看见了被它仍在一旁的那把银匕首，眼睛一亮，小手一挥就把它召了过来，
“这个给你，怎么样？”
寒江看着匕首，讨价还价：“我要一把匕首干什么呢”
“这个东西沾染了很强的因果，用好了的话可是很珍贵的！你想买都买不到！”斛神看她似乎还是有些犹豫，生怕她狮子大开口，自己加价道：“我再往上面加一个祝福，能守能攻，这很值了吧？”
寒江看向徐慎，后者冲她隐晦地点了点头。
于是寒江对斛神说：“好吧，这把匕首我要了。”
斛神终于松了一口气，把加过祝福的匕首扔给了寒江。
“那……我撤了？”它对着寒江说话，余光却悄悄瞟着徐慎。
“嗯……等等。”寒江想起来了：“之前列车上那个声音，是你吧？你说什么了？”
斛神显得很茫然，寒江无奈地模仿了几个发音，斛神恍然大悟，看寒江的眼神越发复杂起来，想问什么，又碍于徐慎在旁边忍住了。
“那是我试图从小斛村抽身的时候给那一任祭司传的神令。‘这是我最后一次降临在村民身上，以后小斛村不再有神了’，那时候收手其实还来得及，可惜祭司最后选了缘线那边。”
它解释道。
原来如此。
寒江挥挥手让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