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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江还在想修女口中的“巫术”是什么意思,听到西蒙的话,深深地看了他一会儿,慢慢地摇了摇头。
扭曲的人脸,模糊的观众,夸张的语气,这些东西只能说明一件事情——这个幻象是西蒙的回忆,无论她带他逃到哪里去,发生过的事情始终不会改变。
她是这么想的,可是看着小孩的手,又不自觉地变出了一双小手套,轻轻握住他的手,蹲在他面前帮小孩穿上去。
西蒙却往后躲了躲,穿上去的手套化为灰烬,寒江怔然抬头,看见他盈满泪水的眼睛。
他好像突然就长大了一点,先前还是完全的小孩,现在已经能称得上是小小少年了。西蒙慢慢抬头,目光穿过寒江的耳边,好像是在注视什么她身后的什么东西,眼中一片死寂。
寒江转头,看见一只被吊死在屋檐下的花猫。
它的四肢不自然地扭曲,口鼻处都有凝固的血液,脏兮兮的皮毛一撮一撮粘在一起,已经不再柔软。
寒江皱紧了眉头,不知道是谁会这样对一只猫,还挂在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小孩子看到不知会有多大的心理阴影。
“大人。”
“安德烈又离开我了。”西蒙看着猫的尸体,轻声说。
寒江沉默了。
上一次提起安德烈,还是在给小孩发馒头的时候,那似乎是他的好朋友,在难捱的饥饿中死去了。
所以西蒙这是,用了已故好朋友的名字给猫咪命名吗?
身后的孩子们又成群结队地出现了,寒江眉心一跳,她已经知道了,这群录音机小孩出现准没好事。
果不其然,小孩们把她和西蒙团团围住,开始用怪异的调子唱起歌来。
“西蒙!西蒙!魔鬼的孩子!被诅咒的双眼!”
“撒谎精!爱哭鬼!谁靠近,谁倒霉!”
西蒙没理他们,仍然执拗地望着空中的猫,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寒江从空气中掏出一把衣架,从最近的小孩开始就是一顿抽,打得所有小孩都哭着跑了出去。
舒服了……果然对付熊孩子还是得用老办法。
她的举动似乎终于拉回了西蒙的注意力,西蒙看了她很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