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寒江。”
就这样,珑芽一脚油门带着几人开往了医院。听到播报后,几人对视一眼,加快了速度。
——
“谁?”
徐慎微微偏了偏头,像是在仔细感受什么,但已经不用他在说什么,寒江已经从脑海中越来越近的播报声听出了来者的身份。
他终于还是来了。
比两人想象中的到达时间晚了一点,但还是远远快于其他听到广播的人。
寒江和徐慎赶到了住院部一楼的玻璃走廊,正好看见刃泊舟用冰刀挑破了鞠躬男的肚子,血流了满地,他则冷眼看着后者捂着肚子在地上不断地抽搐。
听到两人的脚步声,他悠闲地向左后方仰头,视线先是对上徐慎,从对方平静的脸划过,最后望进寒江略带戒备的眼睛里。
寒江站的位置在徐慎的前面,隐隐有些保护的意味,连那种戒备都像是在防着他突然暴起伤了徐慎。
刃泊舟垂下眼眸,一瞬间觉得无趣到了极点。
“我该叫你什么?”
他的声音从走廊的那头散漫地传来:
“寒江?”
“还是我亲爱的队友?”
脚边的鞠躬男停止了挣扎,不再动弹。
刃泊舟像看不见寒江防备的动作似的,抬脚向两人走来,动作轻松随意得就像在自家花园里散步。
“防着我有什么意义?你杀不了我,我也杀不了你。”
他就这么一路畅通无阻地走到了寒江面前,徐慎全程表情都没什么变化,甚至连之前和寒江提及时的杀意都收敛了起来,只看了他一眼,剩下的时间都一心一意地盯着寒江头顶的发旋。
她有两个发旋,按阿姨的说法,是个固执的小姑娘。
刃泊舟最讨厌他这副做什么都云淡风轻的样子——得到什么都轻而易举,连打败他都好像只是顺手的事一样,让人不爽到了极点。
“还有你,徐慎。”
刃泊舟在身后凝出三把冰刀,冰刀悄无声息地漂浮在空中,刀尖齐齐朝向徐慎的方向,却又巧妙地避开了要害。
“你倒是运气好……但现在的你,恐怕连风刀都拿不出来吧?”刃泊舟笑了笑,抽空看了一眼寒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