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失控了呢?
寒江觉得,这一切也许都能在他的宿舍中找到答案。
讲台上的板书还在继续,寒江心念一动,从系统背包中拿出了道具——【乖孩子工作证】。
一张小小的工作证出现在她手中,上面用稚嫩的笔迹画着一个大大的笑脸,她把工作证挂在脖子上,举起了右手。
小哭包看着寒江的动作,有些惊讶。
黑板上的板书戛然而止。
“老师,我想去下厕所。”
确定许老师应该是转过头来看她之后,寒江站起来说道。
因为听不见许老师的回答,她转头看向了小哭包,小哭包愣了一下,冲她轻轻的点了点头,寒江这才起身出了教室。
寒江很清楚她要找什么东西。
校规第六条,每人每天必须写日记——明明可以说每个学生都得写日记,为什么偏偏用了每人每天这样精确的词?想到小哭包说过的,她的写作都来自对许老师的模仿,寒江推测,许老师应该也有一个日记本。
就算没有,也应该有其他的稿件。
绕过篱笆,推开房门,许老师的私人空间展示在眼前。
房间不大,东西却收拾得十分齐整有序,几个简陋的木头娃娃摆在进门的架子上,床上是叠得一丝不苟的被子,一张老式木桌就放在床边,桌上放了几本书,有小学的课本,也有文学鉴赏类的专业书籍。
时间紧迫,寒江心道了一声抱歉,直奔木桌面前,小心翼翼地翻找,终于在桌子下的抽屉里摸到一个硬硬的盒子,打开来,里面是一个假小子同款的日记本和一些大大小小的信件。
寒江从未如此希望系统有拍照录像功能——但是没有,她只好打开许清的日记,争分夺秒地看起来。
希望齐明雷和秋雪能够拖延到足够的时间。
教室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齐明雷和秋雪的注意力高度集中,尤其是齐明雷,他看着讲台上时不时翻页的教案和慢慢书写的板书,生怕许老师停下来,注意到寒江去厕所的时间长得不正常。
要命啊,她怎么还不回来!
但是许老师并不能听到他的心声,粉笔在黑板上发出尖锐的“吱啦”一声,然后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