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哭包没有说自己的故事。
寒江觉得小姑娘虽然有些害羞,却很有见地,说话有逻辑,又聪明,更重要的是,一点也看不出爱哭的样子。
大家却叫她小哭包。
但她没问,直觉问出来会是戳人伤疤的坏事。
听了许多许老师的事情,越听越觉得这是位值得尊重的老师,也越发好奇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发生了什么,让他变成这副看不见的,听不见的,只有脚步声能被察觉的样子?这个问题总不能问孩子们,只能从别的地方寻找答案。
“我的作文都是跟许老师学的,老师写的东西很美,我也想写得那么好。”
许老师写的东西?难道许老师还是一位作家?
“你可以的。”寒江真心实意地对小哭包说。
一个心思细腻又善于思考的小朋友,谁能说她不会写出比老师更好的文章呢?
“寒江你真好!”小哭包开心地笑了,似乎寒江的肯定对她十分重要。
俩人在这节课上成了好朋友,寒江在临近下课时再度问起了小红花的事情,小哭包有些纠结地看了她一会儿,说这是个秘密,要回去问过羊角辫他们,他们同意了她才可以说。
寒江点了点头。
看来,收集小红花是羊角辫等人一同商量要做的事情,只是不知道剩下的几个孩子是否也参与其中。她就说,小哭包看上去不像是那么看重小红花的孩子,她提起作文和许老师时,眼中更多的是对语文本身的热爱,而不是对得到表扬的渴望。
很快就到了放学的时间。
同学们一起坐在教室里,等讲台上的脚步声一离开,教室里就热闹起来。
小哭包和羊角辫回家的路相同,她走之前还特的找到寒江说了再见,假小子则是表情郑重地塞给了秋雪一个笔记本,然后和木头一块儿离开了。
三人目送着小朋友们走出了学校,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他们今晚住哪儿?
寒江问出这个问题,被齐明雷不屑地白了一眼:“你就是那个菜鸟吧?你以为这是在干嘛,度假啊?又不是每个副本都有五星级大床房住。”
寒江:吃火药了这人。
“但是休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