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咳……十天内,把她带来我面前。”
祭司对她平静的,但内容上可以说是指控的话毫无反驳,低头说是。
地宫内好沉默了一阵子。
祭司开口说起了阿月和少年的事情。
此时的时间点中,村里的人都已经知道了两人的关系,也知道了阿月决定和少年离开斛山的事情。
五日后,众人会在车站为两人饯行。
前神女听完神色无波,没有愤怒,也没有失望,而是平静地看着祭司,问她:“你需要我做什么?”
祭司从一侧的石壁上取下一把匕首和一只银碗,恭敬地举到了前神女面前,她再一次跪下,这一次,额头紧紧地贴在了地上。
那把匕首十分眼熟——寒江身上现在就有一把一模一样的。
前神女伸手,用匕首划开了左手手腕,鲜血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滴在了碗内,一碗接满后,伤口并没有立马愈合,她举起手腕轻轻舔舐,血止住了。
祭司接过血碗,将鲜血尽数倾洒在石台周围的一圈土地中,在寒江惊异的目光下,红色的明斛花以缓慢却远快于正常植物的速度破土而出,生长,结苞,开花。
原来,这些花是这样来的。
寒江突然想起她和唐枝玉等人在小斛村中为了接触致幻效果曾经吃过红花的花瓣,心情很是复杂。
感觉这跟直接吃缘线也差不了多少啊。
仿佛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一样,徐慎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没关系。
出于对徐慎奇异的信任,寒江放下心来。
最后一朵花绽放之后,周围的环境又开始波动起来,寒江已经猜到了下一个场景会是什么了——
在一切都扭曲消失之际,寒江看见前神女低头,问了地上的祭司一句什么,让后者匍匐的身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寒江在一片虚无中看向徐慎,徐慎替她念出了那句话。
“玲玲,当初祈神舞,你真的是不小心摔倒的吗?”
——
五日后,车站送行。
寒江和徐慎站在车厢中,看着阿月和少年一起走上了列车,随后更多的村民笑着涌了上去,空旷的车厢一下子变得拥挤,人们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