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同。”
章显程一副权威样子般点了点头:“对,虚飘飘的,说不准备就是观战多了,临时学了些花架子!”
丁骥迟疑:“就算是花架子,但和裴风过了二十多招了!”
那些台下观战的人,此时也是抱着同样的疑问。
如果她没有真本事,那她怎么会和裴风过上二十多招?
难不成裴风还会放水?
对,也许就是裴风在放水。
但只有台上的裴风知道。
他不但没有放水,他还很用心。
他的武器是自己趁手的,杀伤力强,攻守兼备,但他攻出的招式,总是会落空,他防守的时候,总是会力不从心。
叶云青手中的刀,看起来轻飘飘软绵绵,却又似乎在身周围绕了一道看不见的屏障和气流。
他内力激发的武器,在那股气流面前,在那面看不见的屏障面前,不是受阻,就是变道。
叶云青控制着整个主场,而他,却不得不跟随着叶云青的节奏。
在外人眼里,他攻势凌厉,招式精妙,但只有他知道,现在的他,有多被动。
五十招过去了。
七十招过去了。
台上的裴风越打越心惊,台下的人却越看越一头雾水。
这么儿戏般的招式,竟然能在台上撑这么久?
有人喊:“裴公子,就算你看在她只是个女子的面上让她这么多招也足够了,你快点把她打败吧!”
“裴公子,你有君子之风,但也不用做到这个地步!”
……
裴风:“……”
他有个屁的君子之风,上台的第一步,他就想好了,要用最快的速度结束比试,养精蓄锐,一扫之前败给宋凌书的郁气。
现在他明明处处受制,却被人说他在承让。
他看着叶云青的眼神,如同看一个怪物。
别人有真本事恨不得嚷得全天下都知道,这位姑娘深不可测,却从初试开始,就被人觉得浪得虚名。
扮猪吃老虎到这个份上了吗?
裴风和宋凌书的比试,从上午打到下午,快傍晚时才分出胜负。
但是,第一百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