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凌骁淡漠地看了他一眼:“二皇兄什么时候成了包打听?”
夏璟煜温文尔雅地笑着:“你昨日不是还曾为她说话?我以为你会关心!”
夏凌骁漠然:“京城不是法外之地!厉煦阳也不是法外之人。你就算编故事,也该编得合情理一些!”
“这可不是编故事。他们得罪的是厉煦阳,没有客栈敢收留他们,无路可处,他们可不就去了城南的破庙吗?那儿,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夏璟煜笑着说:“厉煦阳或许不计较,但厉府的大管家,还有厉涵月的那些师兄们,可不会不计较。厉管家怕她不死,还设了个必死局。一个弱女子,甚是可怜呐!”
“所以,与我有关?”
“三弟,你呀,就是太一板一眼了。你这样一副冷脸,谁见着不怕。以后还是多笑笑吧!”夏璟煜失笑,很是无奈的模样。
早朝结束得很早。
因为今天,梁王一言没发。
以往他提出的政论或是建言,必然引起朝堂讨论,没有一个时辰散不了场。
皇帝看见他就头大,可他提出来的那些确实是一些不可忽视的问题。再说有他在前冲锋陷阵,和朝臣们针锋相对,他这个皇帝就显得能仁慈多了。
从上次西境大战后回来,皇帝也想收他兵权的,却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就将他打发去京郊的武卫营当统领。
他多半时间都待在武卫大营,倒也不是太碍眼。
早朝散后,夏凌骁坐上梁王府的马车,车离皇宫,他忽地出声:“沈离,叫霍霄去南郊破庙看看!”
吴厦身侧的护卫拱手应是,立刻转身离去。
一大早,厉府里一派欣荣景象。
虽说宋凌书因为孝期不能圆房,但该有的礼节一样都没少,他今天要给岳父敬茶。
厉煦阳在京城百姓心中地位不一般,但他不是朝臣,不用上朝。
昨夜,宋凌书与厉涵月像生离死别一般,在一起腻歪到半夜,才不得不分开。
今天,两人在前堂见到,立刻就执手相看,像久别重逢。
管家何常年笑呵呵地说:“五公子,小姐,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来碍你们的眼了。”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