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含笑,尸横遍野!不要啊!
“本以为宋公子是孤儿,原来你有父有母,有妻有弟,你就没想过,成亲之时,是要拜父母高堂的?”
夏凌骁的几句话,使叶云青都不由得看了他一眼。
宋凌书又一次变了脸色。
倒是宾客们有人同情地看他。
这位梁王殿下待谁都冷,但却是至孝之人,对生母淑妃娘娘更是言听计从。宋凌书弃妻另娶也好,不认发妻和弟弟也好,他都不会管。可宋凌书不孝,不要说他是厉大师的女婿,就是厉大师本人,这位殿下也必会管。
宋凌书不敢说他压根就没准备通知父母,通知他们干什么?这里是京城,权贵满地,处处都是达官贵人。
他父母乡下人,没见过世面,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接过来丢他的脸吗?
他强行狡辩:“在下父母年事已高,舟车劳顿于他们身体不利,所以我想与阿月成亲之后,再回去叩拜父母!”
倒也说得过去。
却听叶云青冷笑:“五年来你没有片言只语传回村,你在京城锦衣玉食,也没寄回过一文钱。四个月前你父母相继故世,我和言书让他们入土为安,坟前跪拜,守灵一月,你连人影都没一个,我们也联系不上你。还以为你在京城遭遇不测,要不然,我们犯得上舟车劳顿,千里迢迢,赶到京城来见你吗?”
满堂寂静。
如果说之前污蔑发妻与弟弟已是不堪,现在连他爹娘死了他都不知,没有灵前尽孝,更不曾送灵上山,这就是大事了。
为人子不孝,永绝仕途!
厉煦阳冲着管家看了一眼。
管家悄然出去。
宋凌书心里恨极了叶云青的不留情面,眼珠乱转思索对策,猛地冲到宋言书面前:“宋言书,爹娘的身体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故世?”
又瞪向叶云青:“就算你我已经一别两宽,你怎可咒我父母?我与你缘分已尽,他们可没得罪你,你竟然敢拿爹娘的生死开玩笑?你还是人吗?”
宋言书看着他惺惺作态:“爹娘身体好好的?他们一直有病在身,常年吃药,你离家之前就是这样,还曾嫌药味难闻,难道你都忘了?若不是嫂嫂悉心照顾,他们连五年都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