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着。他的手臂也就只能半悬着。
小花同样在斜斜地站着。她的泪水早已风干,汗水与灰尘让她的脸变成花脸猫的模样。
赵亮祖可怜她们,却不理解她们在坚持些什么。自己坐在地上双腿真得轻松多了,全身上下也舒服多了。
小男孩还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他没敢动,就这样任由他靠着。还心想他不过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罢了。
很少说话的龅牙掠匪去拉小花,小花急忙向后躲。他说:“你奶奶的,大爷我就给那女人划开一个小口,她又不会死。”
沙哑嗓掠匪说:“还是我来吧。”
龅牙掠匪也没坚持,转身走到赵亮祖这里。
赵亮祖知道他要干什么,举起绑着绳子的右手。
龅牙掠匪一动不动看着他,说:“奶奶个熊,我总感觉这小家伙不简单,说不定他以后会像老厢奴那样给咱们带来大麻烦。”
刀疤掠匪接口说:“说不定他以后还会像太监总管那样感谢咱们。”
尖嗓子说:“就是像老厢奴那样杀光咱们,也没有办法。谁让咱们做这样的生意。”
沙哑嗓说:“龅牙,你就绑吧!这小子说不定真如你所愿,被剑士团相中。”
刀疤掠匪说:“最好所有的男孩,都被剑士团相中,所有的女孩都被仕女团相中。咱们也能多卖点钱。”
赵亮祖想起母亲说过仕女团这个名称,正猜测剑士团是个什么样的组织。
一个女人笑着说:“仕女团只要美人胚子,我看她们啊!一个都相不上。”
刀疤掠匪也笑着说:“就是,她们只要青姐这样的美人。”
“别放闲屁,你心里想着的是红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