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微微颔首,她这幅卖乖柔顺的样子,他极是受用。
等到酒足饭饱,齐飞鸢开了药浴的方子让惊羽去准备大浴桶,而闫正清则准备替王爷金针刺穴。
之前他在王妃这里学的,手有些痒,想再次试试。
只是他这一针下去,萧逸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闷哼问道:“你这是刺穴,还是杀人?”
闫正清:“……”
他记得之前王妃明明就是这么教授他的,难道王妃教的有误?
他不可置信地望向齐飞鸢,该不会是故意坑他的吧?
姑奶奶,我也没得罪你啊!
齐飞鸢好整以暇,双臂抱胸,懒洋洋地靠在一旁,随后示意闫正清让位。
闫正清不甘心地撇了撇嘴,让开了位置。
齐飞鸢苦口婆心地说道:“这行医之人,最忌就是按部就班。”
“我之前教的金针刺穴之术是在什么时候?”
闫正清转眸想了想,“大概在日前。”
齐飞鸢故作无语,“究竟是三日还是五日?”
闫正清其实也没特意记住日期,只是记得穴位顺序和手法,有些无奈地摇了摇脑袋。
“啧啧啧,说你是庸医你还真是庸医!”
闫正清:“……”
“之前你们家王爷内体之毒并未停过,但是如今毒丸已经被发现取出了,所以他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再用之前的刺穴之法祛毒了。”齐飞鸢敷衍几句。
闫正清气得牙痒痒,不敢问责,“那你刚才怎么不阻止我?”
齐飞鸢很是无辜地眨巴了下水汪汪的大眼睛,“我刚才不是叫你让开了,是你不让,屁股就跟在这儿生根发芽了似的。”
闫正清深吸一口气,你这是蚊子叫吧,他刚才根本就没听见。
“你瞪我做什么?”
随后齐飞鸢一脸委屈地望向了萧逸,伸手撒娇似的抱住了萧逸的大长腿,“王爷,他欺负我……”
闫正清:“……”
哎呦,竟然还用上美人计了!
他和定王的关系铁着呢,怎么可能就因为她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被破坏了。
“闫正清,还不快向王妃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