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好了吗?王爷他好像晕过去了!”惊羽一瞬不瞬地盯着萧逸,生怕他家王爷有个好歹。
“还有一炷香的时间。”齐飞鸢伸手探了探萧逸的鼻息,“没事,还有气!”
惊羽心中腹诽,难道非要等到王爷没气了,才有事吗?
他怎么觉得王爷好像快不行了呢!
看胸口的起伏都很微弱了,这可怎么办啊?
完蛋了!
“要是王爷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们做属下的都得陪葬……”一边说着一边哭了起来。
“大哥,万一治死了,我也得陪葬的!你就不能信我一回?”齐飞鸢有些不耐烦地质问。
惊羽皱眉,不敢在说话了,吸了吸鼻子,听天由命了。
大不了大家一起陪葬就是了!
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时间到了!抬出去!”齐飞鸢示意惊羽等人。
众人七手八脚地终于将光着身子的萧逸给四仰八叉地抬了出来。
齐飞鸢可谓一览无余,好家伙,这身材是真得绝啊!
宽肩窄腰,八块腹肌,还有人鱼线,啧啧啧……
“看够了吗?”萧逸忽然睁开眸子,目光灼灼地望向她,吓了她一大跳。
齐飞鸢面上有些讪讪,“我这不是检查下伤口有没有异样吗?这叫谨小慎微,懂不懂?”
“惊羽,快抬你家王爷去床榻上休息!”随后忙不迭地吩咐,“我去给你煎药!”说着头也不回地跑了。
萧逸望着她狼狈离开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摄人的笑意。
“王爷,您感觉如何?”闫正清焦急地问道。
“挺好!看得很清楚!”萧逸环视四周,再也没有那种朦胧视物之感了,那种久违的感觉终于又回来了。
闫正清有些惊叹,定王妃真乃神人啊!
众人回到了萧逸的主院,恭恭敬敬地等待着齐飞鸢的大架。
只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她端着一碗臭死人不偿命的药,姗姗来迟。
一抬脚踏进屋内,惊羽就忍不住吐了出来。
艾玛,和这个相比,刚才那臭味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啊!
闫正清为了长见识,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