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儿?
齐飞鸢不情不愿地接过他手里的药丸,用勺子舀了舀,好家伙这药还带挂壁的……
实在没忍住,她抬眸望了眼闫正清,这中药怎么会煎成这幅鬼样子,“你这是药还是绿芝麻糊糊?”
闫正清一时没有明白,随后笑着解释道:“王妃,这可是我们医圣门的独门秘方,保准你药到病除。”
齐飞鸢无语,用鼻尖闻了闻,随后不客气地骂了一句:“庸医!”
闫正清气得不行,被惊羽和影一双双拖住,“你说谁庸医呢?”
“说谁,谁知道!”齐飞鸢瞪了他一眼,将药碗塞回他手里,“重新煎!”
“你……”闫正清气得半死,要不是被人拖着,真的要上前打人了。
萧逸一双琉璃般的深眸望向齐飞鸢,声音冷冽,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喝了!”
齐飞鸢望着他那双简直要吃人的眸子,无奈只能仰头喝完了这黑乎乎绿油油有一股怪味的药……
得,我忍,不就是一碗药。
“呕……”只是她实在是太高看自己了,刚喝下去几口就忍不住吐了,这特么真是她这辈子吃过的最恶心的药了!
这个什么医圣门究竟是什么玩意儿!
庸医,一群庸医啊!
“王妃,要不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南星关切道。
齐飞鸢一口一口地吐着苦水,卧槽,太难喝了!
“我要吃甜的,呜呜呜……”齐飞鸢顿觉心酸,这都是过得什么日子啊!
苦啊,比黄莲煮苦药还苦。
南星赶忙将可口的糕点拿了过来,齐飞鸢捏着鼻子硬是将闫正清的那碗药汁糊糊灌了进去,眼泪鼻涕一样没少。
“你们守着王妃,若是她出了任何差池,提头来见。”萧逸环视众人,说不出的威严霸气,随后被惊羽推着转身离开了。
齐飞鸢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直冒,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怕。
不行,她一定得尽快离开这里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