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有酒,咱们走一个?”闫正清看到酒盏笑嘻嘻地提议道。
“好,干杯!”齐飞鸢不甘示弱,两人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
萧逸看着齐飞鸢当着自己的面和别的男人喝酒,心底一股怒意渐起,只是面上依旧未变。
“哎,那你知不知道你亲生母亲蓝氏的事情?”闫正清开始打听。
齐飞鸢摇头,“不知道!”
“那你可真惨啊!被丢在乡下十几年……”闫正清一边喝酒一边感叹道,“这齐国公,该打!”
“你不知道,齐国公府的人各个都欺辱我,住的是破旧柴房,吃的是馊饭泔水,还把我当下人丫鬟使唤……”齐飞鸢故意卖惨,声音哽噎,委屈巴巴。
瞧着她这幅欲言又止的模样,萧逸心底满是心疼,心里默默地将齐国公府的人都记下了。
“你真会医术?”闫正清举着酒杯继续问,“打哪儿学的啊?”
“啧!”齐飞鸢故意卖起了关子。
好家伙,想灌醉她,从她嘴里套话。
门儿都没有!
她醉意朦胧道:“这是个秘密!”
“什么秘密,说来听听?”闫正清双眸闪亮亮的,求知欲满满。
“嘿嘿,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齐飞鸢抱着酒嘿嘿一笑,随后便晕了过去。
“哎,齐飞鸢!定王妃!醒醒啊……你还没说秘密呢……哎……”闫正清伸手使劲摇着人事不知的齐飞鸢,气得牙痒痒,就差一点点了。
“行了,她醉了。”萧逸实在看不下去,出声制止,言辞犀利,语气不善。
闫正清不满地看了他一眼,“你这什么眼神?我可都是在帮你!”
“你不信她?”萧逸沉声问道。
“难道你信她?”闫正清满是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天了噜,这人是被下降头了吧!
“我……”萧逸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齐飞鸢嘴角狠狠抽了抽,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说什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呸!
他根本就不信她!
“万一她是有心之人派来的,你若轻易信了她,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