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接过，快速浏览了一遍，神情平静：“这能说明什么？”
“它说明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他说，“也说明我对你和沈悦的感情都是认真的。”
方晴冷笑一声：“认真？你是想同时拥有两个女人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罗铮摇头，“我只是……还没做好选择。”
“可我们不是你的选择题。”方晴盯着他，“你总得选一个。”
罗铮沉默了。他知道她说得对。
“给我一点时间。”他最后说。
方晴没再说话，只是把手机放在桌上，继续敲打键盘。
几天过去，罗铮一边处理商业项目的事，一边想办法修复与两位女性的关系。他不再急于求成，而是用行动去证明自己。
他主动帮沈悦处理病房里的疑难病例，耐心解答她提出的每一个问题；他陪方晴去采访一位老中医，记录下许多珍贵的医案资料。
渐渐地，沈悦不再对他冷淡，偶尔也会主动找他聊天。而方晴虽然依旧保持距离，但态度明显缓和了许多。
直到某天晚上，罗铮接到花叶萱的电话。
“有个事，我觉得你应该知道。”她在电话里说，“有人在暗中散布关于你的谣言，说你利用医术操控病人，甚至涉及非法行医。”
罗铮眉头一皱：“谁干的？”
“目前还不清楚，但我查到一些线索指向一家竞争对手公司。”花叶萱顿了顿，“他们可能想借舆论打压你。”
罗铮立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如果这件事被炒大，不仅会影响他的声誉，还会牵连到沈悦和方晴。
他必须尽快澄清。
第二天，他找到楚瑶，请她帮忙调取近期所有网络信息，找出源头。
楚瑶动作迅速，在几个小时内锁定了几条关键帖文，并追踪到幕后操作者——一家国外制药公司的本地代理机构。
“他们的目的很明确。”楚瑶分析道，“你的中医项目一旦推广成功，他们的西药市场就会受到冲击。”
罗铮冷笑：“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他决定正面迎战。他通过夏岚的关系，安排了一场公开讲座，邀请医学界、媒体以及患者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