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离开医院后，罗铮直接联系了沈悦。
“你现在在医院吗？”他问。
“在值班室，刚交完班。”沈悦有些疑惑，“怎么了？”
“帮我查一个人，他是药房主任，名字叫陈建平。”
“你要查他？”
“他的权限足够接触到那些药品，而且……”罗铮顿了顿，“他在那场事故之后升职了。”
沈悦沉默了几秒，应了一声：“好，我帮你留意。”
挂断电话后，罗铮和花叶萱回到临时指挥点。林哲还在盯着屏幕，看到他们回来，立刻抬起头。
“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他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红点，“这个坐标，和你们刚才提到的陈建平有关系。”
罗铮接过鼠标，放大地图。红点位于城南的一家私人诊所，资料显示这家诊所在半年前才注册成立，法人代表正是陈建平。
“看来他早就开始布局了。”花叶萱冷笑。
“明天我去一趟。”罗铮说。
次日清晨，罗铮独自来到那家诊所。门口挂着“康复理疗中心”的牌子，看起来像是普通医疗机构。但他知道，这种表面功夫最容易掩盖真相。
前台小姐热情接待：“先生来看病吗？”
“不，我是来找人的。”罗铮语气平静，“我想见陈主任。”
“您预约了吗？”
“告诉他，是我。”
前台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通报了。没过多久，一名四十多岁的男人走出来，西装革履，神情却带着几分紧张。
“罗医生？”陈建平显然认出了他，“你怎么来了？”
“来聊聊老朋友的事。”罗铮走进办公室，顺手关上门。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陈建平强作镇定。
“那我换个说法。”罗铮走到桌前，抽出一份文件，“昨晚我在医院查到了你的采购记录，还有这家诊所的资金流向。你觉得，我会不知道什么？”
陈建平的脸色变了。
“你是幕后的人？”罗铮盯着他。
“我不是。”陈建平摇头，“我只是个执行者。”
“谁指使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