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例问题与山东问题挂钩)之下,日本代表团最终还是被迫让步。他们在会议期间(1922年初)与中国代表签订了《解决山东悬案条约》,答应从山东撤军,并将胶州租借地等主权交还中国(虽然保留了一些经济特权)。这等于说,日本在一战中趁火打劫捞到的最大一块陆地“战利品”,又被美国人给搅黄了!
这两件事加在一起,让日本人觉得,美国不仅要限制它的海军发展,还要阻挠它在亚洲大陆的扩张,简直是“欺人太甚”!新仇旧恨(巴黎和会的怨气还没消呢)加在一起,日本国内(特别是军方和右翼势力)对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的不信任感和敌视情绪进一步加深。
后来在1930年的伦敦海军会议上,又进一步限制了巡洋舰、驱逐舰和潜艇的数量,再次引发了日本海军内部的强烈不满,甚至导致了当时的日本首相滨口雄幸被右翼分子刺杀。这种被西方国家用国际条约限制自身发展的怨气,在日本军方和右翼势力中不断积累。
“暴发户”的心态:敏感、自大与好斗
经历了明治维新和几次对外战争的“成功”,又在国际舞台上遭遇了这一系列的“白眼”和“打压”,这时候的日本,心态就变得非常扭曲和复杂,特别像一个刚刚发了财、但又没啥文化底蕴、还特别怕别人瞧不起自己的“暴发户”。
极度敏感,自尊心爆棚: 因为是后起之秀,又感觉一直被西方歧视,所以日本对任何可能被视为“不尊重”或“轻视”的言行都极其敏感。自尊心强到了有点病态的地步。谁要是在国际场合没给它足够的“面子”,它能记恨你一辈子。
又自大又自卑: 一方面,它为自己迅速崛起、打败中俄而极度自大,认为“大和民族”是天选之子,理应统治亚洲;另一方面,面对西方列强的技术、文化和国际地位优势,它内心深处又可能隐藏着一丝自卑,总担心自己不被“主流”接纳。这种矛盾心态,让它既想融入西方主导的体系,又对这个体系充满了怀疑和怨恨。
好斗且迷信武力: 几次战争的胜利,让日本(特别是军方)彻底迷信上了武力。他们觉得,跟西方人讲道理是没用的,只有靠拳头才能赢得尊重和利益。“富国强兵”最终变成了“强兵才能富国,强兵才能称霸”。任何试图通过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