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珍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可没忘,上辈子杨胜利是怎么跟那个寡妇郭秀秀勾搭成奸,是怎么把家里的钱偷偷摸摸送去给她花!
这辈子,她倒要看看,这对狗男女还能快活多久!
她回头,看着一脸担忧的国琼和国英,语气缓和了些:“国琼,国英,你们俩在家里待着,哪儿也别去,把门锁好,妈出去一趟。”
“妈,你要去哪儿?”杨国琼不放心地问,生怕母亲又去做什么过激的事情。
“妈没事,去去就回。”张佩珍安抚了一句,将菜刀往灶台上一扔,转身便出了门。
她没走大路,而是七拐八拐,绕到了村东头郭秀秀家的屋子后面。
这郭秀秀,三年前死了男人,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平日里就爱打扮得花枝招展,一双眼睛像是会勾人似的,在村里男人堆里混,名声可不怎么好。
张佩珍找了个隐蔽的柴火垛,蹲了下来,一双眼睛锐利地盯着郭秀秀家的后窗。
她记得清楚,上辈子杨胜利就是这个时间点,经常偷偷摸摸往郭秀秀家跑。
果不其然,没等多久,就见杨胜利贼头贼脑地探了过来,左右张望了一下,确定没人,便熟门熟路地推开郭秀秀家虚掩的后门,钻了进去。
张佩珍冷哼一声,悄无声息地摸到后窗底下。
屋里很快传来了郭秀秀那娇滴滴的声音:“哎哟,胜利哥,你可算来了!人家等你好久了!”
那声音,腻得人掉鸡皮疙瘩。
张佩珍在外面听着,差点没把隔夜饭吐出来。
“胜利哥,你这是咋了?看你这脸色,铁青铁青的,跟谁生气了?”郭秀秀的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讨好和关心。
“别提了!”杨胜利一肚子火气,声音都带着颤音,“还不是家里那个死婆娘!今天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为了小英那个死丫头的录取通知书,竟然敢拿菜刀砍我!差点……差点就……”
郭秀秀“哎呀”一声,故作惊讶:“佩珍嫂子这是怎么了?以前不都挺好的吗?那么疼儿子的人,怎么会突然转了性子?”
她顿了顿,声音放得更柔了:“我看啊,她就是一时犯糊涂,钻牛角尖了。胜利哥,你回去啊,也别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