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拓跋安!世人都说你在与北临国一战中为国捐躯,却不知你仍好好的活在世间!果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
白衣女子转头看见来人,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少废话,殿下即将还朝,让你做的事,你可不要忘了!还有相思令我已经交给潇家,相信不久,相思门就不足为虑,如今我反倒最担心的是你,听说你竟有了那个亡国之子的孽种,你不会因此,就不想替你的好姐妹南衣和你们苗疆数百族人报仇了吗?”
拓跋安眼里晦明晦暗,直直盯着白衣女子的那双清丽无双的眼睛。
“拓跋将军多虑了,请转告殿下,殿下于我有救命之恩,我也与殿下有言在先,我帮助殿下拿回他想要的一切,殿下就给我,我想要的自由和权势!两两交换,各取所需。我不会傻到用一张别人的脸还妄图得到那个人永远的疼爱和尊重,那个人的可怕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白衣女子眼前闪过一片猩红,苗山上那些横七竖八倒毙的族人,南衣被穿在一根木棍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惨状,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她,这个日日与她同床共枕,朝昔相伴,对他千依百顺,恩爱绵长的男人背后是多么的可怕!
东夷天元三十一年,东夷监国陈王楚玉瑾一连三日称病罢朝,一时之间,举国之下,谣言四起,人心惶惶!
夏至,中伏,酷暑
陈王府内一片忙乱,随处可见端着水盆,冰块,抬着冰桶的丫鬟仆从,他们都行色匆匆,唯恐这炎热的天气会化了手中的好不容易得来的冰块,可如今正是七月下旬,一年之中最酷热的天气。即使他们行的再快,这些冰块依然有一半都化成了水,在他们身后留下两道清晰的水痕,而后不久就被烈日晒干,遍无踪迹。
一宫装白衣女子在宫女的搀扶下,急急步入大殿,殿中早已摆满了冰块,大小不已,形形色色,泛着阵阵寒气,可殿中卧榻之上躺着的男子依然脸色酡红,浑身上下似乎冒着热气,口中不断喃喃叫着:“热……热……疼……疼……”
“殿下!殿下!”
苏畅望着此时痛苦不堪的楚玉瑾,恨不得能以身相替,可惜此时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一脸花白胡须体格干瘦的太医钟明,此刻额上也是冷汗涔涔,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