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关做过三年将军,对我军的布防,交战策略等都十分清楚,此事镇北大将军沈赫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北临王闻言心中不喜,他知道这房中天向来与沈赫不和,如今他一直揪着此事不放,怕是有点公报私仇的意思,不过话说回来沈赫此次确实责无旁贷。
凌言见北临王面色不虞,惯会察言观色的他,连忙说道:“王君,此事镇北侯确实有责任,但那叶护是右将军沈长歌带进军营的,他前日已去刑部详细汇报了所有招录过程,经查实并没有徇私之处。还请陛下念及侯爷父子对我北临忠心耿耿,劳苦功高,从轻处置。”
北临王点了点头道:“爱卿所言有理,那就传令下去撤销沈长歌右将军之职,罚没沈赫一年俸禄,让他在边关继续戴罪立功,若他能守好边关则不再做其他处罚,若不能,两罪并罚。”
“是,王君英明!”
凌言满脸真诚道。
“王君英明!”
房中天也跟着道。
北临王心中叹息,北临一直以来重文轻武,是以朝中能上阵杀敌的武将越来越少,这边关如今只能靠沈赫来守,对他的处罚如今也只能如此轻轻带过。
沉思间房中天再次奏道:“王君,臣等上次向您提议的与东夷陈王议亲的事,不知王君是否已确定结亲的公主人选。”
凌言惊愕道:“王君,这东夷王背信弃义,上次与其结亲的教训还不够吗?此时又要与东夷结亲?”
“大司马放肆了!”
房中天微怒道。
凌言看了一眼此刻面无表情的北临王,自知是他口不择言了,连忙跪下请罪。
北临王却并没有发怒,只是叹道:“起身吧!大司马的担心也正是朕所忧心的,不过如今这东夷当家做主的已不是那保利弃义的竖子楚天阔,而是他的儿子楚玉瑾,这楚玉瑾与他的父王不同,是个能顾全大局的,且年轻有为,上次也是他主动提出要和我国签署停战三年的公约。”
“原来如此,那王君准备此次让哪位公主结亲。”
凌言着急问道,心中想着他的外孙女永和公主才十五岁,尚不谙世事,实在不是适合的结亲人选。
北临王想了想道:“朕原是想让倾城公主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