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个月前安插人手调查时,阮悦甚至还没认祖归宗。
她的背景调查显示,她连上学都要靠打工维持生计,哪来这么大的权力和人脉去策划这一切?
他冷静地告诉助理:“查那个人。重点查他最近三个月的行踪,特别是与江听绾有关的交集。”
“还有,”
他稍稍顿了顿,“查那个服务生的背景,看是否与谢家或阮悦有关联。”
就在这时,床榻上突然传来细微的动静。
江听绾蹙着眉,无意识地蜷缩起来,真丝被单随之滑落,露出她肩颈处尚未消退的红痕,那是药效发作时她自己抓挠留下的痕迹。
江时序快步上前,可在触及被角的瞬间,他的手顿住了。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她迷糊间缠上他脖颈的手臂,想起她带着哭腔喊出的那声“哥哥”,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
真是疯了。
他转身走向浴室,冷水如注,哗啦啦地冲在脸上。
镜中的男人眼底布满血丝,唇上的伤痕格外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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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江听绾在一阵头痛欲裂中缓缓醒来。
“醒了。”
江时序的声音从沙发处传来,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
他膝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屏幕散发的冷光映出他唇上的咬痕和鼻梁处的血痕。
那是她药效发作时无意识抓挠留下的痕迹。
江听绾的脑子里瞬间闪过那些片段,一种难以言喻的羞涩感涌上心头
这时,一杯温水递到她眼前,江听绾下意识地接过。
指尖相触的瞬间,两人同时想起试衣间那个迫不得已的吻,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微妙。
“有头绪?”
江时序轻轻合上电脑。
江听绾缓缓摇头,温水滑过喉咙,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和之前那次很像”
“还有一次?”
江时序眼神骤冷。
“嗯”
江听绾轻轻点点头,“上次是陆昭野把我救了,事后我调查,却什么也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