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绾刚结束一场视频会议，助理的内线电话便打了进来。
“江总，有位周小姐找您。”
她眉梢微挑，指尖在办公桌上轻轻一叩：“带她上来。”
不过片刻，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周洛瑶走了进来。
江听绾抬眸，眼底闪过一丝讶异。
才一个月不见，周洛瑶竟憔悴了不少。
原本明艳张扬的脸庞此刻透着几分苍白，眼下淡淡的青黑昭示着她最近的疲惫，连那双总是带着傲气的眼睛都黯淡了几分。
江听绾抱着双臂，身子微微后仰，靠在真皮座椅上，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怎么？我好像也没让你委身于我吧？这副样子，倒像我虐待了你一样。”
周洛瑶罕见地没有回呛，只是抿了抿唇，直接问道：“我去哪个部门实习？”
江听绾眯了眯眼。
她原本打算直接给她安排个分析师的职位，可看着周洛瑶这副反常的模样，突然改变了主意。
她指尖轻轻点了点太阳穴，佯装思考了一会儿，慢悠悠道：
“最近公司来了一批实习生，大家都在带新人……”
她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促狭，“那我也带一个好了。”
周洛瑶猛地抬头，那双黯淡的眼睛终于有了波动：“……什么？”
“怎么？不愿意？”江听绾挑眉，等着看她反应。
周洛瑶却沉默了几秒，最终只是摇了摇头：“……都行。”
这反应，和当初那个趾高气扬的周大小姐简直判若两人。
江听绾盯着她看了两秒，忽然觉得有些无趣。
她原本还期待着看周洛瑶在她手底下气得跳脚的模样，没想到对方竟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你现在这副死人样，和当初还真是天差地别。”
她轻嗤一声，随手拿起一份文件翻看，“不过，不管你有什么破事，明天穿得像样点再来上班。”
“这个行业，每分每秒都是钱，没空看你摆丧气脸。”
周洛瑶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办公室的门关上后，江听绾若有所思地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