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的,\"
女人轻笑的声音显得格外温柔。
\"我有说到做到的资本。\"
陈平的求饶声戛然而止,转而对着儿子厉喝:
\"别动!一根手指都不准动!\"
\"爹!\"
醉汉惊恐地看着悬在手指上方的鞋跟。
他面色惨白如纸,鼻涕混着眼泪糊满脸庞,瞳孔因恐惧缩成针尖。
江听绾起身,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逼近。
细长的鞋跟在大理石地面敲出危险的节奏。
她对着手机轻笑:\"陈叔,您可交代好了。
第一脚落下时,惨叫声几乎掀翻天花板。
江听绾蹙起眉,声音冷得能结出冰。
\"新增一条,叫一声,陈家欠江家一个亿。"
"五声,五个亿。\"
听筒里传来陈平绝望的哭喊,几乎是在嘶吼。
“别动!给老子忍着!别叫,千万别叫!!”
他怎么可能不叫,十指连心,他撕心裂肺地嚎着,喉管几乎被恐惧勒紧。
他四肢徒劳地蹬踹,却被保镖手臂压制得动弹不得。
当他看到江听绾的高跟鞋悬在指尖上方时,他忍不住剧烈抽搐,裤裆洇出深色水痕,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变得断断续续。
“江……江姐!我错了!求求你……”
江听绾眯起眼,第二脚精准碾过指骨,鞋跟上的碎钻在血渍中泛着冷光。
惨叫声在鞋跟落下的瞬间爆发,又在保镖捂住嘴后变成闷哼。
江听绾勾起唇角,绕到后方。
细长的鞋跟慢条斯理地划过男人颤抖的脊背。
“陈叔,您说这第三根,该从指节还是骨头中间踩呢?”
她轻声询问,又慢步走到前方。
鞋跟在男人手背上轻轻碾动。
“要不……让令郎自己选?”
“我选!我选!”
男人突然爆发的尖嚎刺破死寂,泪水糊住的眼睛里只剩恐惧,“从、从指节踩!求您轻点……”
电话那头传来陈平压抑的啜泣,夹杂着拍桌的闷响。